简介:獨自坐在聽潮湖湖心亭中的徐鳳年想到這裡嘴角忍不住泛起苦笑自己這裡拿出兵靖難逼迫太安城就範不得不放鬆漕糧入涼的禁運以及變相承認流州的名正言順和宋洞明的僭越官職朝廷就立馬還以顏色乾脆連遮羞布都懶得找一塊了據說薊州北邊的邊貿往來比往常還要熱鬧許多而那個曾經被徐鳳年揚言要剝皮抽筋的袁庭山在風雲變幻之際在被義父顧劍棠丟入薊州邊境后更是平步青雲如今都已經做到了手握四千北薊老卒的搗馬校尉麾下大小衛所戊堡二十餘座同時身兼三郡治政大權所轄疆域越來越向北涼靠攏此子手中權柄之巨幾乎等同於半個刺史加上一個實權將軍這無疑是離陽趙室對徐鳳年這個北涼藩王的一種無言嘲諷說的就是天道之難測人雖是百靈之首卻也干涉不了亘古不變的天道運轉這無疑為練氣士的替天行道帶來了莫大的困惑每次捕魚都小心謹慎只怕跟大道所指南轅北轍到時候練氣士就得承受因果這也是為什麼獨修己身自然的道教真人往往可以證道飛升大練氣士卻往往難得善終更別提位列仙班可惜的是他一提复婚的事常娥就会给他白眼出生证明上父亲那一栏写得是谢俞母亲那一栏写得是常娥孩子成功落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