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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分
简介:
溫栩栩一剎那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但是也沒有辦法現在已經走錯了溫栩栩等著這輛車掉頭然而讓她心裡一沉的是眼看離掉頭的出口越來越近這輛車居然沒有絲毫要下去的意思溫栩栩頓時心裡生出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烽帥你是真不怕死呢還是想軍功想瘋了」司馬真銘沒有動怒苦笑道「我當然想過這件事不過上旬一封家書讓我想都不用想了我司馬家雖然在幽州是堪稱郡望二字的大族但不說上一輩人我這一輩司馬子弟就有四人在幽州軍中任職加我有三人都在葫蘆口我投軍最晚烽帥根本拿不出手我那個嫡房長孫的大哥如今已經是霞光城內離校尉只差一步的檢校了家族本意是要全力運作盡量幫他找個檯面上說得過去的由頭借口撤回境內哪知我這大哥一根筋就是不肯走家族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其餘那個官職稍小的四弟徙回幽州但是幽州邊軍那些將軍們又不是睜眼瞎我司馬家也不是真能手眼通天的存在出身長房的四弟一走那麼我這個三哥當然得留下我爹在書信里寫得雲遮霧繞但意思大抵就是這麼個意思這一戰過後薊北橫水城總算是明白了徐家三十萬邊軍統稱徐家三十萬鐵騎真正的騎軍大概在十二三萬左右主力皆在涼州以北其中步軍為主的幽州不足兩萬騎兵然後隨隨便便讓一個原本「籍籍無名」的北涼新人郁鸞刀拉出來一萬騎又以己方不足三千的傷亡「隨隨便便」做掉了一萬兩千多北莽騎軍橫水城六百騎的主將在返程途中實在忍不住好奇跑去跟那位滿身鮮血的年輕郁將軍套近乎小心翼翼問了個問題詢問北涼邊境騎軍是不是都跟他郁鸞刀的幽州萬騎一樣的鋒芒無比然後燕文鸞雙拳撐在膝蓋上看著對面的徐鳳年倒像是要興師問罪的架勢徐鳳年靜等下文這位老將是北涼軍中最大的一座山頭前任騎軍統領鍾洪武倒台後袁左宗繼位時日尚短始終牢牢握住北涼步軍大權的燕文鸞可謂一支獨大非戰時軍營哪怕有鼠夏天蟬鳴冬有積雪等等「小事」一律要從嚴從重地問責如果說北莽是馬背上的民族天生的戰士如泣如訴第一百五十九章就在那裡如果不是從北涼都護府傳遞來一封措辭嚴厲的六百里加急驛信那麼北涼步軍統領燕文鸞此時就不是站在霞光城的城頭上而是站在鸞鶴城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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